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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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当年陈家洛率红花会诸雄豹隐大漠。一时之间,江湖上群雄四起,更有
不少江湖宵小假红花会之名行无耻之事。

  这日,刚接任武当派掌门之位的陆菲青坐在大厅上接待一个客人,这客人正
是陈家洛的贴身书僮心砚。

  “心砚小弟,咱们都是自己人,此次前来,陈总舵主有何吩咐,你但说无
妨。”陆菲青客气的对心砚说。

  “不敢,总舵主此番叫我来,主要是为了有人在江南犯下灭门血案,听说有
人嫁祸红花会。弟子此行便是为此而来。顺路前来探望前辈。”

  “哦,我也听说了此事,竟有人敢如此大胆,我前日已叫钟楚雄去查此案
了。”钟楚雄出身武当,是陆菲青的记名弟子。

  “弟子此来还有一目的,就是有人在福建犯下一系列采花案,还明目张胆的
在墙上写著弟子的名字。真是岂有此理!”心砚气愤得脸上发红。

  “要不要我派些弟子与你同去,路上也好有些伴。”陆菲青有些担心心砚一
个人。

  “劳烦前辈了,弟子此来是打个前站,文四爷和卫九爷也要来。今日特来拜
见前辈,弟子就此告别。”心砚说完深深鞠一下躬。


                第一章

  江南的金陵正是莺飞草长,一派生机。官道上一骑风尘,来者正是红花会的
心砚,胯下骑的是向骆冰借来的大宛名驹,心里头想的是笑靥如花的文四嫂,想
她如火的身材和令人丢?的笑声。心砚不禁想起临来时的那个晚上。

  那晚,夜黑风高。心砚如往常一样半夜里起来如厕,只见得西厢房透出一些
光亮。心砚心想:这大半夜了,四嫂在干什么?四爷又不在。于是他一个箭步就
溜在西厢房的窗下,要知心砚的轻功乃得自天池怪侠袁士霄亲传,里面的人根本
就听不到。

  心砚探头一看,乖乖,原来是骆冰在洗澡。但见骆冰坐在澡桶里,一头黑油
油的长发披在胸前,隐隐约约的见到胸前一对椒乳,骆冰一边用毛巾擦拭全身,
小嘴儿一边哼著小曲,双手不时的在乳房上揉动,有时小手还伸到下面,只见水
波翻涌,心砚不禁色心大动,想入非非。

  突然骆冰站了起来,但见她的下身修长,阴阜突起,中间一道蓬门,乱草丛
生。他正想再看下去,却听见有脚步声响,只好掩步退了下来。

  心砚正在马上想入非非时,只听得一道冷冷的声音:“红花会的采花英雄,
金陵捕快徐天放在此恭候多时了。”说话的人一脸虬髯,双目炯炯。

  “咦,你怎么会识得我?”心砚奇怪了,因为他甚少步入中原,中原武林少
有人识。

  徐天放“哼”的一声道:“我正识得你这无耻之徒,馈下还记得七日前在金
陵曹府犯下的血案吗?”

  心砚大怒道:“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犯下的案,难道是你亲眼看见
的?”

  徐天放双眼发出异样的光芒,叫道:“正是我亲眼所见,小子!你仗著红花
会人多势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今日徐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你扣下,亮招
吧。”说完徐天放一个半弓步,双手一亮,蓄势以待。

  心砚怒从心头起,就势从马上腾身而起,在半空中已是一招“鹰击长空”,
双脚连踢,一环紧扣一环。就在这一会他手脚间已是九九八十一般变化,中含天
池怪侠和无尘道长的无上绝招。

  徐天放识得厉害,翻身倒纵,轻轻的避过,双手作势做半圆状,一招“如封
似闭”全部封住了心砚的厉害后著。

  “你到底是谁?你是太极门下的吗?”心砚大惊,对方显是内家高手,小小
的金陵府六扇门怎会有如此高手?

  就在心砚惊?未定时,两边树上跳下许多人来,一道大网就此罩住了他,他
刚要挣扎,胸口一阵麻痒,已是被点住了穴道,徐天放嘿了一声:“大丈夫斗智
不斗力,呆会让你尝尝咱们六扇门的各路绝招。”

  金陵府衙捕快房几道冷水浇在心砚头上,他不禁打个激灵醒了过来。此前他
已经连受十几道配刑了,每一次他都是痛不欲生。他的屁眼已被烫红的铁棒搅得
不成样子了,在死去活来之间他最想的是:怎么兄弟们都还不来?再不来我可要
受不了了。


                第二章

  甘肃,红花会兰州分舵。

  骆冰从厨房吩咐温药后,回到内屋换衣服。每天她都要亲自下厨做好总舵主
的熬药工作,陈家洛六年前在大漠古城功力不足却强练“庖丁解牛”,落下了后
疾,他师父袁士霄给他开了个补身的药方。

  本来这是仆人应该做的,但骆冰主动要求来做,一来想补偿当年总舵主舍命
相救文泰来之情,二来私下里也狻想亲近这温儒英俊的少年舵主。文泰来最近几
年因为专注练功,于房事渐渐显得淡了。而骆冰方当盛年,正是虎狼之身,俗语
说得好:饱暖思淫欲。这当儿分舵再无旁人,骆冰对镜自怜,只觉顾盼间依然是
明艳照人,光彩夺目。

  于是她就回厨房端药到陈家洛的住处,陈家洛独住在东南处的一个大厢房,
因他喜清静,此时他正一个人在看书。

  “总舵主,该歇会儿了,过来把药吃了吧。”骆冰关切的看著这俊俏的总舵
主。

  陈家洛抬起头来,但见一张美艳的脸在自己的面前灿烂如花,心中不禁微微
一动,忙站起身来,道:“有劳四嫂了。”说完一口就把药喝光了,“四嫂这边
坐。”陈家洛将刚才自己坐的椅子让给骆冰。

  其实他们虽然认识多年,但像现在这样单独在一块却从不曾有过。骆冰哎的
一声,就坐在桌边看著陈家洛刚才看的书,说:“总舵主真是文武双全,还认得
这许多书,你四嫂可是大字不识几个。”

  “四嫂谦虚了。”陈家洛把药喝完后感觉有些异样。“四嫂也不用这么客
气,就叫我家洛好了。”

  “可以吗?要不我叫你大兄弟。”骆冰笑著对陈家洛说,一双美目盯著他,
眼神有些飘忽。说著站起身来,突然身子一软,陈家洛忙上前扶持,骆冰啊的一
声倒在他的怀里,他不禁心头一热,将骆冰抱起放在书桌上,把头一埋用双唇吮
咂著骆冰,并把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弄,骆冰的香舌也是上下翻飞,不时将香津暗
送。

  陈家洛只觉骆冰口中清香怡人温柔滑润。二人猛亲一阵,陈家洛伸手把骆冰
裤带解开,褪了下去,只见得她粉臀肥美丰腴,大腿内侧毛发丛生,篷门洞开,
他在上面著力揉搓,只觉得阵阵阴水自阴穴里溢出。

  骆冰阴穴一阵收缩,遍身骚痒,急忙伸手抓住陈家洛的直挺挺的阴茎,陈家
洛把她的双腿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抱住骆冰的腰猛一用力,把阴茎深深插入了
骆冰的阴穴里。骆冰只觉阴穴内滚烫一片,花心痛痒难忍,好似要碎裂一般,口
内淫声大起,道:“兄弟,顶死你四嫂了,快快用力。不要停,把我这浪穴捣碎
了,以解姐姐心头之痒。”

  陈家洛一边大力插著她,一边哼著道:“看来四哥没把你这荡妇干够,今天
瞧我把我干死。”听著她的淫声,陈家洛只觉得那湿热绷紧的阴壁紧紧把自己的
大阴茎裹在里面,每次抽顶都是一阵的快美,心头兴奋之极,猛一挺身,就把一
股湿热的精液悉数射入了骆冰的浪穴里。骆冰只觉阴中一热,头晕目眩,心中又
是一阵畅美。

  二人云雨完毕。陈家洛才清醒过来,但见四嫂玉体横陈,下身一片狼籍,不
禁大叫一声:“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很显然,刚才他是吃了迷药了,
要不然以他的定力不可能做出这种不伦之事的。骆冰好一阵才醒过来,见陈家洛
痛不欲生,急忙上前去安抚他,说:“大兄弟,你不要这样,四嫂没事的,何况
是四嫂愿意的。”陈家洛痛苦的望著骆冰,只觉得心头一阵茫然。

                第三章

  且说奔雷手文泰来与九命锦豹子卫春华接奉总舵主陈家洛之命,急赴江南接
应心砚,这日他们正兼程赶至湖北穆家集。

  “四哥,咱们先在这歇会打尖,再行如何?”卫春华满脸风尘,汗流浃背。

  “好罢,先喝杯茶歇会。”看得出文泰来还不想停下,可见情势危急。

  茶馆的茶博士上前招呼著,不一会就端上两杯热乎乎的茶上来。卫春华忙一
口就干掉了。文泰来刚想喝,突然感觉有些不对,马上站起身来,但见四条身影
迅捷无比的已是猛扑过来。

  文泰来大吼一声,抓起长凳椅抡个圆,双腿连环将桌椅尽数踢向来敌。跟著
只见卫春华已是摇摇欲坠,显然是中了毒了。

  文泰来冷冷的看著那四人,道:“长白四鹰也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怎么今儿个也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来?”

  一个瘦削身材的尖脸汉子呸了声:“这可不是我们下的蒙汗药,枉你们行走
江湖如是之久,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瞧不出来?”那四人哈哈大笑,“你们现在
是朝廷钦犯,我等奉刑部张进大人之命前来拿你,今日多说无益,姓文的,你也
是汉子,我们也不来难为你,跟我们走一趟如何?”

  文泰来吃惊道:“你们什么时候去做了满清鹰犬?怎么知道我们今日会经过
这儿?”很明显,出了内奸,他们这次行程只有自家人才知道。但见原来坐在桌
边喝茶的那些人都站了起来,这次人家是有备而来了。文泰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卫
春华,看了看四周,形势异常严峻,突然左手就如迅雷不及掩耳,一把抓住那个
茶博士,提著打个圈子向著敌人掷去。

  文泰来猛觉脑后风生,回身一个扫堂腿,反踢来敌。但见大鹰双爪翻飞,文
泰来与他一交手,就知今日已是身陷重围,自己脱身还行,但是现在身边多了个
中毒的九弟,要想突围是万万不能的了。但文泰来乃血性汉子,平生身经百战,
愈是苦战愈是精神,顷刻间已是拳打脚踢,与四面八方的敌人交上了手。

  北京康亲王府

  “你轻点,要死了,啊……我快要死了,快,再快点。”从康亲王的寝室传
出一阵的浪叫声。但见一个精猛汉子正压在一个美妇人身上不停的抽动。那妇人
双腿搭在那汉子肩上,口中不住的发出淫叫声,双手在那汉子后背又抓又挠,那
汉子满背是又红又长的抓痕。

  过了一会那汉子一阵抽搐,显是已经泄了。从美妇人身上翻下来,正是康亲
王的大公子安泰。而那妇人是康亲王最宠爱的五姨太如花。两人通奸已是多年,
今日趁王爷上朝未归,两人已是花开数度,缠绵多时了。

  安泰整好衣服,从偏门走了出去。转眼已是回到了城西的春晖楼。在安泰心
目中的康亲王其实是个暴君,因为他曾多次见过父亲当著他的面强行奸污自己的
母亲,事后连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只留下满身狼籍的母亲在哭泣。而每次他们母
子俩就相拥而哭,从小到大就这样相依为命的过日子。

  他昨晚亲耳聆听了一个大阴谋,原来父亲康亲王奉干隆之命正大举进攻红花
会。由于安泰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表面上又对父亲毕恭毕敬,康亲王爷对他是信
任有加,又加上他是世子,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就是将来的康亲王,所以他所
到之处无异于王爷亲至。可又有谁知道,他其实也是红花会中的一员,几年前他
在南游岳麓时结识了红花会十四当家的余鱼同,两人倾盖相交,安泰在他的指引
下当即加入了红花会。

  春晖楼是红花会在北京的一个联络点。安泰一进去就马上到二楼偏房,里面
坐著一个满脸疮疤的青年,手中一把金笛,正是金笛秀才余鱼同。

  “安泰兄弟,我可是在此恭候多时了。”余鱼同满脸笑容,手中端著一个酒
杯,“再不来,这些珍藏一十三年的绍兴女儿红可要被我喝光了。”

  “大哥,我刚要出门,临时又有些事,让大哥久等了,我罚酒。”安泰可不
好意思讲是由于做那种事所以来迟了。

  “哈哈,像这种美酒我也认罚。兄弟算盘打得好精啊。”

  “大哥,这事可耽误不得,出事了。”安泰附耳在余鱼同。

  余鱼同大惊失色,道:“兄弟,你可立了大功了。你先回王府,我立即通知
兄弟们。”说完,打了个忽哨,一支信鸽从窗外飞了进来。


                第四章

  “总舵主,接十四弟飞鸽传书,心砚兄弟被清廷鹰犬所抓,文四弟和卫九弟
下落不明。”进来的人正是红花会二当家无尘道长,“另外十四弟已获可靠消
息,咱们有内奸!”

  陈家洛坐在书桌旁静静的听著,淡淡的道:“二哥,周老爷子正在洛阳,你
通知他们就近寻找四哥和九哥的下落。内奸之事我已知晓,这事我叫三哥来办。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走一趟江南吧。”陈家洛对迷药之事仍是恨恨不已,这些天
他每天都必须面对文四嫂,虽然骆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心中总是难以释
怀。

  “那要不要通知十一妹四弟的事?”无尘请示道。陈家洛嗯了一声道:“我
去说吧,你先去准备一下。咱们今晚出发。”

  此时的骆冰正在后花园静静的赏花,心里却是激潮澎湃。这几日陈家洛总是
冷冷的对她,也不知是不是在心中瞧不起她。就在她芳心可可之№,听得后面有
细微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总舵主。

  一支手轻轻的搭在骆冰肩上,一句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四嫂,这几日
辛苦你了。”

  骆冰不禁泪从中来,夺眶而出,她一转身,反手抱住陈家洛,哭道:“这几
天你总是冷淡的对人家,我还以为你从此不理我了呢。”

  望著眼前这犹如带雨梨花的美娇娥,陈家洛不免有些意乱情迷,他急忙定了
定神:“四嫂,四哥出事了。”

  骆冰不禁花容失色,毕竟是同床共枕了许多年的患难夫妻,“他又出什么事
了?”

  “他和九哥去江南调查案子,在湖北就失去了他们的消息。我已通知徐七哥
他们就近查找。”陈家洛轻轻拭去骆冰脸上的泪珠,“就算是付出性命,我也一
定把四哥给你找回来。”

  骆冰一双美目望著他,偎依在他身上,柔声道:“你们两个任谁出事,我都
伤心。”

  陈家洛突然感到她身子一热,心中一荡,左手揽著她的细腰,右手就滑进了
她的衣服里。骆冰嘤咛一声,娇喘连连。

  陈家洛往四周看了看,花园里除了一群蜜蜂在嗡嗡叫,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他心想以自己的功力,就算有人来他也听得出,更何况没有他的命令也没人敢进
来。于是他撩起骆冰的长裙,一支手已然伸进那芳草凄凄的桃花源洞,这里已是
淫水直流,他抬起骆冰的一支脚,就势一冲,擎天大柱噗的一声猛往里撞去。

  骆冰娇呼著美臀也往前凑,两人就站在梨花树下不停的做爱,眼见著夕阳渐
渐西下,一抹残红正照映著这对偷情的男女。

  “快醒醒,心砚兄弟。”一个身穿皂布衣服的黄脸汉子正摇著心砚。

  心砚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此人一点不识,看到心砚满脸狐疑,那汉子笑道:
“我叫钟楚雄,武当陆菲青道长是我授业恩师。”

  心砚登时心下释然,忙站起身来就要行礼,钟楚雄摁住他不让他起身,道:
“你伤势未愈,静养要紧。此地乃我安身之处,你安心在此养伤,我已经通知了
贵会杭州分舵吴长富舵主。”心砚心下大宽,眼睛闭上就沉沉睡去了。

  与此同时,湖北浠水洗马畈。

  一个红衣少妇正在一个茅屋煎药,此女子浓眉大眼,面目姣好,正是铁胆周
仲英的独生女儿“俏李逵”周绮。床上躺著一个脸色苍白的锦衣男子,细眼一
看,却是红花会九当家的卫春华。

  原来当日穆家集大战,文泰来在苦战中眼见不支,敌人一找准机会招呼就往
卫春华身上打,当下他抽出自己的腰带,呼喇喇的使出大别山秦云娘的如意十八
鞭法,在他的内力运转下无异利刃钢刀,长白四鹰等不得不围在四周游走不定,
暂避锋芒,想等著文泰来内力不继时再行进攻。

  文泰来突然卷起吊著一“茶”字的旗杆,旗杆猎猎更是威猛,他瞅准机会跳
上一匹劲马,将腰巾缠住卫春华,忽哨一声,那马猛冲出去。敌人大喊著追赶上
来,文泰来大吼一声,犹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众追敌不禁脚下一停,但见文泰
来腾空而起,双拳出击,正是他赖以成名的“霹雳掌”。

  文泰来一招“恶虎拦路”,已是站在当道。只见长白四鹰两人飞身而起,直
攻文泰来的上路,另二人鹰爪翻飞,直取他的下路。文泰来瞬间拳变掌,每一拳
掌之出都是猛喝一声,或先呼喝而拳随至,或拳先出而声后发,或拳声交作,或
有声无拳,喝声与掌法拳招搓揉在一起,身形愈快,喝声愈响,神威逼人,显是
越战越勇。

  渐渐的来敌只剩下长白四鹰在应招,文泰来身形加快,突然间右手暴长,一
把抓住了三鹰胸口的“大关穴”,然后将他挡在身前,长白三鹰惊呼一声,登时
收手。他们手足情深,不敢再行上前拦截,只好眼睁睁的看著文泰来纵身上马,
扬长而去,只听得文泰来抛下一句话:“就烦你们的兄弟送一程了,我到时会放
了他的,咱们后会有期。”长白三鹰素知文泰来言而有信,倒也并不怎么担心兄
弟的性命。

  文泰来突围后把三鹰扔下马,任他委顿在地。纵马狂奔数十里,突然胸口一
阵 心,吐出一口浓郁的鲜血,一头扎在了伏牛山下的绿草间,昏迷了过去。

  此时方当盛夏,天气异常的闷热。周绮已是有个八岁大的小孩了,少妇的风
姿显得她更是动人。此时的她满脸通红,娇艳欲滴,望著床上沉睡的英俊潇洒的
九哥卫春华绮思绵绵。

  其实当初嫁给徐天宏本非所愿,迫于形势和压力才与徐天宏成亲,心中实是
有些看不起这个其貌不扬的丈夫。婚后徐天宏又是忙于会中事务,少有陪她玩乐
的时候,却不知此时的周绮正是狼虎之年,而就在这时父亲周仲英恰好救回了她
原本就想入非非的梦里情人,更是使她芳心可可,难以自己。

  这当儿父亲和丈夫又出去寻找文泰来文四爷,已经是第三天了,还不见回
来。就在这时床上的卫春华哼了一声,周绮惊醒过来,忙上前扶持,软声道:
“九哥,你醒了,你先躺著,我来给你喂药。”

  卫春华一见到周绮,心下一宽,道:“妹妹,四哥呢?”当年周仲英甚是喜
爱卫春华,囿于徐天宏和孟健雄等天赋所限未能承传他的绝世武功,就收卫春华
为螟蛉义子,名为父子实为师徒。

  “你不用担心,爸和天宏已经出动全部人马寻找四哥,应该很快就能找
到。”周绮安慰著。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要是四哥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万死莫赎了,我怎么对得
起四嫂和红花会的众位兄弟。”卫春华恨恨不已。说著身子又是一晃,周绮忙上
前扶住他,但见他一张脸红得像喝醉了酒似的,原来卫春华所中的并非江湖上普
通的蒙汉药,乃是出自山东蓬莱药王门,非独门解药难以断根。周仲英以为已经
解掉他的毒性,却不知此毒如不断根,那就三天发作一次,而且一次更比一次厉
害。

  周绮看到他两眼如欲放出火来,心下有些害怕,两手摁住他的肩膀想叫他躺
下,却没想卫春华突然双手一伸,猛的把她抱在怀里,头一低就深深的吻在了她
的嘴唇上,她身子一阵发软,只觉自己的牙关被顶开,香舌被紧紧的咂著,跟著
下身感觉一阵清凉,却是已被除下亵裤。

  周绮又羞又喜,双手微微抗拒,然而这欲拒还迎的美姿更是惹起卫春华的淫
欲,他一个霸王卸甲,把衣服脱下,提起那根巨无霸就往周绮那已是湿淋淋的阴
穴里一插,就疯狂的抽动起来,一招狠比一招,周绮只觉下身火辣辣的一阵疼
痛,跟著一阵的奇痒,不禁发出了浪叫声,一间茅屋里就这样充斥著淫声浪语。

  卫春华在一阵惊涛骇浪里射出了自己的元精,头脑顿时清醒过来,但见周绮
躺在身下娇喘连连,他的心一凉,知道自已已然铸成大错。


                第五章

  “哥,你不要走,”周绮拉著卫春华的手,哀求道。“你走我也要走。”

  卫春华虎目含泪,望著远方,但见残阳似血,乱鸦群飞。这时他的心也正如
杜鹃泣血,他深深知道江湖已是永无立身之地了。他转头看著周绮,说道:“妹
妹,你也知大哥的为人,我一生没有做过对不起兄弟的事,而今大错铸成,我已
无话说,但盼妹妹忘了这件事,愚兄要去了。”说毕,背起行囊跨上骏马,长啸
一声奔驰而去。周绮泪眼迷离,但见一骑红尘渐渐隐没在斜阳草树间,她胸口一
热,不禁吐出一口鲜血。

  咸阳古道,有三骑正策马急行,其中一个脸如冠玉,长身玉立,正是红花会
总舵主陈家洛,身边两人一著道装,一著红衣,正是红花会二当家的追命剑无尘
道长和鸳鸯刀骆冰。此刻他们已知有一大阴谋已如一张渔网正向红花会罩来,而
敌人要怎样下手却还不大清楚,不免感到有些被动。

  陈家洛见骆冰满脸风尘,于是道:“咱们打尖吧,明日再行。”三人下马
来,但见道旁的悦宾客栈人头攒动,煞是热闹。于是要店小二挑了两间较干净的
客房。

  不一会儿,有一劲装男子走了过来。双手在胸口做了个大红花的手势,说
道:“属下西安分舵赵三立,拜见总舵主。”

  陈家洛嗯了一声道:“原来是赵副舵主,李鲲呢?”但见赵三立双眼泛红,
哽咽道:“李舵主昨晚在赶马场被人截杀,已经去世。”

  无尘道长不禁站了起来,道:“李鲲一身横练功夫,是被毒害的吧。”

  “属下曾细细观察,当日李舵主说接总舵命令要赶往北京与十四爷会合,带
了四个兄弟去。全部遇难,都是头盖骨碎裂,是很厉害的内家手法所致。”赵三
立躬身道:“此刻尸体在分舵,总舵主要不要去看看。”

  红花会西安分舵位于西安府东北,是个清幽之所,陈家洛等三人一进去,突
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异香,陈家洛和无尘已知不对,忙屏住呼吸,见骆冰已是摇摇
欲坠,无尘叱喝一声,剑随声出,已将接踵而至的暗青子悉数挡出,却见赵三立
手持短刃攻了过来。无尘大怒,长剑一劈,把剑当刀使,一招“力劈华山”猛地
向赵三立头上招呼。这招迅如闪电,赵三立见势大惊,急忙一个獭猫打滚,却已
是来不及了,一支臂膀已是被活生生的卸了下来。他惨叫一声,随即胸口中了无
尘一记窝心腿,身子如一支脱线的风筝,摔在数丈之远。

  那一边陈家洛一支折扇左遮右挡,单手扶著骆冰,仍是进攻多,遮拦少。但
他深知再斗下去未免全军覆没,口中大叫:“二哥,咱们冲吧。”说毕,一把折
扇如雪花纷飞,四周来敌见他在乱军之中仍是认穴奇准,不免心怯,陈家洛抱著
骆冰劲往外冲,忽见门口站著一个人,不丁不八,如渊停岳峙,陈家洛心中一
寒,停住了脚步。

  但见那人虎背雄腰,一双眸子放著精光,腰间系著一个葫芦。只听得那人说
道:“陈总舵主,幸会了,在下鄂北宝泰。”陈家洛一惊,此人十几年前乃是横
行江北的独脚大盗,无恶不作,后来遭武林人士围攻,不知去向,却原来是投入
朝廷做了鹰犬了。

  无尘冷冷道:“李鲲是你杀的!”李鲲练就一身金钟罩的外家功夫,刀枪不
入,却死得如此之惨,凶手很明显就在眼前。

  “不错,李鲲与我斗了一百十三招,我们拳对拳,掌对掌,唉,我已经很久
没有打得这样痛快了。”宝泰有些惋惜。“今日之势,你们已陷重围,我劝你们
别做无谓之争了。”

  无尘哈哈大笑道:“就算是在百万大军中,我也是独来独往。”

  宝泰看了看陈家洛手中的骆冰,笑道:“你无尘老道固然可以豪气干云,她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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